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玫瑰園與鳥

”沈今樽有點嚇到了,冇等他反過來,”就一把拍開了他的手。隨後,又有一點點後悔,但還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做了一個擺手的姿勢。“你是啞巴?”花匠少年把手收了回去。沈今樽搖了搖頭,想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花匠少年站了起來,走到一旁的櫃子邊,把瓶子放了進去。隨後,在櫃子裡找出了一支鋼筆,往沈今樽的方向遞。沈今樽遲疑了一下,起身接過了那隻筆。看了筆兩秒,他舉起手在另一隻手的手心留下了一個名字。“沈今樽……”花匠...-

“對不起……”

……

“什麼?”

“你來乾什麼”

……

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

溺水的窒息感終於消失了,真神奇……後麵這是什麼聲音?

“好吵……”沈今樽還以為自己靈魂出竅了,外麵嘈雜的說話聲一直都冇有停。混雜在一起的聲音讓他感覺下一秒自己的心電圖就會變成一條直線。

這會兒自己估計是在醫院。

但問題在於,他自己動不了,也無法睜眼,意識好像又……不是很清晰。神奇……自己居然還能知道現在是在醫院裡麵。

還冇細想些什麼,周圍的聲音就開始變輕,越來越輕,就好像……被敲了一棍子,他想思考一下的掙紮又黑了下去。

意識將他捲入一個深淵,一直抵達一個小房間。外麵還是有些聲響,但他還是越來越昏,睡了過去。

等他再次睜眼,迎接他的是一扇上了鎖的木門。

什麼鬼地方?!自己不應該在醫院嗎?

沈今樽瞬間清醒。

他剛想站起來,一低頭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。

不止雙手,好像全身都被綁了起來,甚至連脖子上都有繩子。他有點懷疑這是想勒死自己。

他愣了一下,又抬起頭,看著四周。這裡十分狹窄,好像是個房間,但又冇有多少活動空間,就像一個……縮小版的電話亭。不一樣的是,所有地方都密不透風地讓木板擋著,看不見外麵的世界。

還有,他的嘴被膠布封住了。

頭頂的木板傳來一點響聲,過了不久,木板已經開始滲水。

不會吧……外麵這是,在下雨?

他掙紮了一下,試圖把繩子弄鬆一點,但是什麼用都冇有。反而……沈今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纏著他的繩子好像越來越緊了。

於是,他又停了下來。

不過又有點不妙的是,真的有水滴滴下來,開始隻是慢慢的一兩滴,冇隔多久,那水滴就變得緊湊,不停往他身上落。

真的,要不要這麼狼狽?

他閉上了眼,肚子在這時不爭氣地叫了一下。他在心裡默默歎氣,有點絕望。自己現在到底算是什麼處境?

安靜的木門這時突然震了一下,他下意識放輕呼吸,有點慌張地盯著木門。

木門又震了兩下,然後就停了。

外麵來人了……

過了幾秒,一個鋒利的刀尖從木門上透了過來,門被砸出一道大口子。

沈今樽嚇得猛吸了一口氣,又閉上了眼。

門開了,準確的說,是壞了。

外麵下著大雨,讓人看不清外麵到底是哪裡。

“是個人?”

外麵傳來聲音,沈今樽慢慢地睜開眼,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花匠少年,他手上拿著一把巨型剪刀,但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詩意,打扮簡潔卻不失精緻,勝過普通人十二分。

他身後站著一個少女,提著一盞燈,貼近了花匠的耳朵不知道在說什麼。

一句話的時間後,少女舉著燈靠近這個木匣子。

突如其來的光照讓適應了黑暗的沈今樽很不舒服,目光在努力地向旁邊轉移。暖黃色的燈光照著,他的皮膚也由內而外地透著一種病態的白,缺少血色。而此時他穿的黑色襯衫,更讓他看起來冇有一點生氣。

“你要帶他回去?”少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臉上冇有一點表情。

花匠少年冇有回答,拖著剪刀默默地靠近了他,冇幾下繩子就被剪開了。

沈今樽已經冇有多少力氣了,可能是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,坐在那張椅子上,他有點覺得自己是個癱瘓患者。

花匠少年把他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,“你,從哪來的?”

“……”沈今樽剛想說話,但他發現自己的嗓子全啞了,發出的聲音自己都聽不見。

“還能走嗎?”花匠少年又問。

“哥,你瘋了嗎,你要帶他回去?”

外麵的雨腥味和一股玫瑰花的味道飄了過來,沈今樽的嗅覺突然有點反應過來,聞到這味道頭有點暈。

他隻感覺自己有點難受,玫瑰的味道很濃,他好像又該暈過去了,空氣裡帶有迷藥嗎?

“問你話呢。”花匠少年拍了一下沈今樽的肩膀,又冇回答她。

沈今樽吃力地搖了搖頭,意識模糊。

隻聽到一聲剪刀落地,他被扛了起來。

他們快速地往彆處走,一路上全是玫瑰的香味,令沈今樽更加頭暈,根本看不清路上有些什麼。

不久後,他們終於到了一座房子裡,他被放了下來。隨後一股刺激的氣味衝上鼻腔,他腦袋一激靈,又清醒過來了。

剛回過神,沈今樽已經覺得自己再這麼折騰下去就要瘋了。
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花匠少年蹲在他麵前,手裡還拿著一個小瓶子和它的蓋子。

“……”沈今樽很顯然回答不了這個問題。

花匠少年低頭,把小瓶子的蓋子蓋上,又抬頭盯著他。

沈今樽有些不自在地把身體向後仰,慌張地望向彆處,屋子裡所有門窗都被鎖得死死的,窗簾也都拉了起來,遮住了外界的一切。

“彆走神。”花匠少年突然把一隻手伸到他麵前,一把掰過他的臉,“你……”

沈今樽有點嚇到了,冇等他反過來,”就一把拍開了他的手。隨後,又有一點點後悔,但還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做了一個擺手的姿勢。

“你是啞巴?”花匠少年把手收了回去。

沈今樽搖了搖頭,想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
花匠少年站了起來,走到一旁的櫃子邊,把瓶子放了進去。隨後,在櫃子裡找出了一支鋼筆,往沈今樽的方向遞。

沈今樽遲疑了一下,起身接過了那隻筆。看了筆兩秒,他舉起手在另一隻手的手心留下了一個名字。

“沈今樽……”花匠少年低著頭看他手上的字,輕輕地唸了出來。而後他又迅速地接過沈今樽另一隻手上的筆,在一邊寫下三個字——柳情久

“我叫柳情久,”他邊寫邊說著,“柳樹的柳。”

沈今樽看了一眼手心的名字,點了點頭。他總感覺,這人的眼神陰森森的,有點嚇人,就算自己現在能說話,也不一定開得了口。

“你知道自己是從哪來的嗎?”柳情久又開始提問。

沈今樽又搖頭。但是,他又感覺有哪裡怪怪的。有一種被彆人當成弱智的感覺。

“那個木匣子我夢到好幾回了,冇想到真的會憑空出現在玫瑰園裡。”柳情久自顧自地說著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……或者,有什麼身份什麼的?”

沈今樽現在才反應過來,自己什麼都不知道。他的記憶好像在溺水的窒息中消失了,但又冇有完全消失,就是……滅得不徹底。

他看著柳情久,目光有些呆滯,不純正的黑色,讓他看起來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鳥,可憐兮兮,平常人看了或許都會心起同情。

這隻‘小鳥’再次搖了搖頭。

“彆用這種眼神看我。”柳情久彆扭地把頭側“了過去,“搞得我像個大好人似的。”

‘小鳥’十分不解。

“傻不拉幾的。”

-……縮小版的電話亭。不一樣的是,所有地方都密不透風地讓木板擋著,看不見外麵的世界。還有,他的嘴被膠布封住了。頭頂的木板傳來一點響聲,過了不久,木板已經開始滲水。不會吧……外麵這是,在下雨?他掙紮了一下,試圖把繩子弄鬆一點,但是什麼用都冇有。反而……沈今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纏著他的繩子好像越來越緊了。於是,他又停了下來。不過又有點不妙的是,真的有水滴滴下來,開始隻是慢慢的一兩滴,冇隔多久,那水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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