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骨節擦過我的眼角,留下濕漉漉的痕跡。“我知道現在不應該浪費時間在解釋上麵,但是接下來你就要一個人了,我不希望給你留下陰影……”謝默斯突然沉默了下去,可能是說話牽扯到了傷口,他低低地發出了一聲痛吟。我覺得他像是在說胡話,特彆想現在就到他身邊確認傷勢並且讓他閉嘴。,又是一個漫長的歇息,裡麵夾雜著他粗重的呼吸聲:“很難相信是不是?但這是之前的你告訴我的,我後麵又實踐了很多次,確實是這樣的。”,我想,這怎麼可能。雖然身上冇什麼大傷,但我自己的呼吸竟和謝默斯一樣虛弱到難以繼續的地步。淚水從我什麼都看不見的眼睛內不理智地大量流出,怎麼也停不住,卻什麼也做不了。。